上中下三点全面接触,自然是骆冰倩看着在自己乳房上揉动的手,低声说:“舒服不?咝,别捏奶头儿,小坏蛋,你当这是葡萄干吗……”
文龙哪里还有时间回答,早一头扎进两乳中间,鼻尖去钻进乳沟去吸那乳香了。
大家都明白,把脸埋在乳房里,那是多么多么多么销魂的一件事情啊!
其中之乐,比起混论坛发帖糊弄人,比起看天涯的楼主扒小月月,比起散播明星的床上绯闻,当然胜了不知几千几万倍!
骆冰倩被这热情燃烧,饥渴多日的欲望全泛滥起来,手伸下去捏住了那根火辣辣硬邦邦颤巍巍急切切的鸡巴,捻了几下,更是怒发冲冠了,小声在文龙耳边说:“急什么?小坏蛋,你不怕把自己憋死啊……”
文龙怕的不是被憋死,是怕自己死得不够爽而已!
被骆冰倩握住命根子,激灵灵打了个冷战,差点城门失守,听到她说话,倒提醒了自己,一把抱住了骆冰倩,就往床上面推。
力气用得大了,骆冰倩两腿就给床沿儿绊住,一个后仰跌倒在了床上,文龙收不住身子,也压到了她身上。
软绵绵的一个身子好似海波水浪,稳稳地把他托住了。
双腿分开,把个光溜溜的文龙夹在中间,大腿紧紧贴着他的屁股,用力蹭了几下,喘着气说:“慢……慢点儿……”
“骚货!”白素贞在门外站着,心里骂了一声。
她回到卧室,终究有些不放心,睡也睡不安稳,到底还是起来了。
去文龙房间一看,人影也没一个,心顿时哇凉哇凉的,想:完了!
千防万防,还是没能防住!
这畜生一定是去客房了。
到了客房门口,侧耳细听,果然里面隐隐约约有人说话,却又听不大清楚,似乎在说葡萄干什么的。
一股怒火就冲上来,举起拳头要去砸门,终于是没有落下去,想:我这一砸,两家的脸面就撕破了,几十年的交情也就此终结。
这件事情,闹起来,都要丢人!
骆冰倩虽然有错,如果自己的儿子是个乖的,也未必能让她成事儿。
可恶的是这个小兔崽子,先是跟淑贞雅娴乱来蓝田种玉,又和潘慧茹孟晓柔骆冰倩宋薇儿母女不清不楚的,如今偏偏又在自己家里去上了骆冰倩的床!
真是个冤孽,要杀了他才解恨的。
她对骆冰倩,本来心存歉意,愧疚自己的宝贝儿子玩弄了人家的闺女,何况薇儿才十四五岁的年龄,更是心中不安。
认为自己儿子对不起人家闺女。
归根结底细究内因,自己这个当妈妈的始终脱不了干系。
前夜里和骆冰倩聊天,听她说了那番话,说起对小情人的欲求毫不讳言,虽然心里不以为然,却也羡慕她的坦荡直接。
自己对于情欲,内心深处其实极为渴望,但是天性腼腆,虽然表面上是一幅风火的性格,事实上却有诸多的羁绊和顾虑。
即使做了那些个不可告人的事体,始终还是觉得太过无德,然而情欲之于她,又是诱惑不尽欲拒难能!
就在这矛盾里挣扎苦恼,一边告诫自己应该洁身自好恪守礼道,一边寂寞空虚长夜难捱!
两相权衡冰火煎熬,实在是无比纠结。
对于眼前的事实,虽然气愤,却也不觉得儿子吃了多少亏,毕竟是男孩儿,到底是要有女人的,有了白淑贞温雅娴潘慧茹,再多一个骆冰倩,也算不了什么大事。
她真正担心的,是怕文龙一个不小心嘴漏,把昨天晚上客房里的事情抖露出去给骆冰倩,那可就不是小事情了!
虽然是阴差阳错事出有因,可说出去谁会相信?
自己毕竟是母亲,和儿子犯了这样的伦理大忌,如果被闺蜜骆冰倩晓得了,不知道该怎么贱看了自己的!
一时间犹豫不决,就站在门口进退两难。
屋里面可没有人犹豫,正热火朝天如胶似漆纠缠着。
骆冰倩的睡衣,此时已经不能叫做睡衣了,上面扒开直露出乳房,下面撩起推在了腰间,内裤也早脱了一条腿出来,可怜巴巴地挂在腿弯处。
文龙正手举着两腿,看那久违而熟悉的芳草萋萋鹦鹉洲溪流潺潺水帘洞。
骆冰倩半张着嘴,捏紧了三枚手指,脸红似火眼媚如丝,摆出个受刑的姿势来要自己的快活。
以前看骆冰倩的下体,从没有像今天这么仔细。
诸如宋薇儿孟晓柔之流,碰到这样的情景,早就缩了腿收了脚躲开这色狼了,即使是和姨妈白淑贞温雅娴温素心黄晓芙在一起的时候,也多为嬉笑打闹,正儿八经的这样看那里,倒是很少有过的。
骆冰倩腿间,阴毛乌黑发亮,卷曲着散布在小腹下方,一直稀疏过去到阴唇两侧,有几根不听话的,长在了阴唇的上面。
紫红色的唇儿中间,一汪浅水儿光亮湿润,因为腿开着,中间的嫩红就露出来,娇艳欲滴!
看得文龙差点流出鼻血来。
骆冰倩也没料到这个小坏蛋这次在他家里居然这么耐心,这么有这样情趣儿,换做以前在她家的时候,早一头扎进腿间去了,哪里还有心思欣赏观摩这景色?
被他这么举着双腿,竟然有了一两分羞意,毕竟小别胜新婚,那欲望却更强烈了,只觉得下面一阵的紧,水儿就不停地流出来。
那手从脚踝处一点点地下滑,在大腿根儿的地方迂回,腿肉上酥麻麻的痒传遍全身,脚尖儿都绷直了。
心里也有几分奇怪,想:从前和丈夫宋卫兵玩耍,虽然是幸福快乐,却从来没有过这么奇妙过!
他就这么看着,摸几下,我竟然就连骨头也软了!
往日里就算碰到丈夫宋卫兵的调情,我都能应付自如,今天这是怎么了?
好古怪……
古怪的当然不止她骆冰倩,文龙简直是在惊奇了!
看她那里随着自己抚摸的节奏一张一合,就像是饮水的河蚌,水儿喝多了,就一点儿一点儿地往外吐。
中间隐约可见一个小小的肉洞儿,蜿蜿蜒蜒深不可测,那些水儿从洞里溢出来,蜜汁花露一样在洞口聚集,这奇异的景象,竟然没在骆冰倩身上见过,几乎看得目瞪口呆,只差要去找个放大镜来研究了!
放开捉着腿的一只手,用食指在阴唇中间轻轻地戳了进去,滑腻腻的一片温热,里面的肉好像一张待哺的小嘴儿,立刻就把那根手指咬住了,紧紧吸住了不放,拔出来,还恋恋不舍,巴巴地等着他再进去。
白素贞当然不能进去,思前想后也没法子举起敲门的手,心里的那个滋味儿啊,真叫个不是个滋味儿了!
焦急,恼火,气苦,失望,杂七杂八的还带着点儿酸溜溜的味道,说不清道不明,乱得就像是一锅粥。
突然听到里面骆冰倩一声呻吟,说不出的销魂,接着似乎说了句什么,却听不清楚,直恨得牙根儿咬了又咬,眼泪都要掉出来了。
她可没注意到,身后的卧室门口,宋薇儿正蹲着往外张望,大大的眼睛里满是疑问,她想破脑袋也弄不明白,白阿姨怎么会站在妈妈的门口。
唉,这个晚上,真是个乱七八糟一塌糊涂的一个晚上。
冤孽在造孽啊……
宋薇儿假装睡觉,待白素贞又从房间出去,不由得奇怪,又有些担心:刚才妈妈出来,不知道有没有看到我?
要是被她看见了,明天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解释!
白阿姨多半是有些察觉了……唉,都是我不小心,大半夜的跑出去看他,弄得自己面子也丢光了。
还好阿姨没问什么……哼,就算她问我,我也死不认账……
窝在被子里胡思乱想,良久还不见白素贞回来,再也压不住心里的好奇,蹑手蹑脚从床上爬下来,到门口去看。
见白素贞呆立在客房门前,一声也不响,更是摸不着头脑,有心喊一句,自己却又胆怯,眨巴着大大的眼睛暗自寻思:听妈妈说,陆叔叔虽然是苏曼州总督,可是经常去帝都开会,即便是在四海市,也是经常在州府总督府忙于公务,很少回家来陪伴妻子儿子,白阿姨白天在律师事务所忙活,晚上还要照顾文龙,实在有些可怜!
她为什么不肯找个情人呢?
阿姨长得这么漂亮,追她的男人一定很多,可她这么多年却没有找个情人,当然是因为她接触到的男人都知道她是总督的夫人,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打总督夫人的主意啊?
啊呀,不好了,平时她都和我妈妈亲近,像姐妹一般,难道……难道白阿姨是喜欢女人的!
这一个念头把她吓得汗毛也竖了起来,小脸儿白了又红,红了再青,一颗心跳得扑通扑通直要从喉咙里蹦出来。
再回忆往日白素贞言行举止,果然对自己疼爱热络,宠爱得比妈妈还要多几分,一头汗就下来了。
房间里面却早已经热火朝天肉浪滚滚了!
文龙滑溜溜泥鳅一样的身子挤在骆冰倩腿间,一根激动的几乎热泪盈眶的肉棍儿不用指示就去那水潭边洗脸了。
轻车熟路的在丛林中找到门径,摇摆着屁股把龟头往里面挤,一下,不成,又一下,还歪,把个硬邦邦的武器在阿姨紧要部位戳来戳去,蹭得那小头小脸儿上是一片狼藉,水沟里捞出来一样。
看到这里大家该问了:切!
你写得太离谱了,人家文龙怎么说也是经历过风雨见过了彩虹的人物,况且又是身经百战的情场老手,与骆冰倩也是小别胜新婚,干这调调儿当然驾轻就熟轻车老路了,好比鱼儿之入水溪蜂儿之钻花丛一般。
现在你居然说他找不到路?
我呸呸呸擦擦擦圈圈叉叉郑重严重隆重抗议!
文龙没有手的吗?
真是狗屁不通岂有此理之极……